“你爷爷想我娶你。”
“你——呼呼……你不想吗?”费莹莹拉我:“不想吗?”
“现在还不想,我有很多事情没解决。”我回答:“而且,你在网上看到的视频是真的,你骂我骂的对。我配不上你。”
“别放开我。抓紧……”她激动不已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——呃……居然会喜欢上你这个玩世不恭的混蛋。但从此不许你再去找别的女人,只能有我一个。”
这我恐怕办不到,可我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断气氛的美妙。
“你快答应我—不行了—不行了,你答应我。我好难受——”
当女人在兴头上时,男人的解答已经不重要了。
费莹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,我倒很奢望她能像白燕一样主动,对我反扑过来。有失望,她连上衣都不愿意解开,胸-衣也裹着,在我有意去触碰时,她推开了,说不要。我已经吃到了这个禁果,在烛光晚餐上享受‘盛宴’,无法要求她再给我看更多的东西。其实,也不需要看了,那杆枪的枪头够大、够坚,隔着凸起的牛仔服,我觉得……一切足够。
“你这个坏蛋——呃……呃呃呃……”
“你来潮了吗?”问了句糊涂话,她这是第一次,根本不知道来潮时的感觉。我也有私心,是想着女人在私底下也会自我慰藉,即便摸索花蕾外围,她也应该有过那种感觉。
她过来吻我的唇,舌头笨拙。
我的速度也更快了,刚刚超越肉体的遐想,让我能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勇往直前,可以全然看着她的脸,看着她身下美美的一片。
费莹莹是很羞涩的,她比阿娟更羞涩。
我撞击力道强到可以让这个女人的臀部快要离开椅子时,她忍不住喊出了声,能让外边人听见。陆续地、有盘子掉在地上……铛铛——铛铛……酒杯和盘子撒了一地,有碎裂声,有她的呻吟和嗓子眼里发出的喊叫……半个小时下来,我舒舒服服地出了一身汗,不远处的门板一直没人打开过。
做完,我们没再继续用餐,这里已经变成了废墟。
九点之前,我们离开饭店,坐上她的轿车。她车里有药,可以止疼、消肿。
“破了吗?”我问的是那几个小水泡。
“当然破了。”费莹莹曲解我了:“你那么长,那么大,我怎么可能不破,大坏蛋。”
特意凑上去看她擦药,水泡没破,但红肿的更厉害了。
“去医院吧。”
她说不用,只是烫伤。
车轮静止,我们又在车内接吻了几分钟。我开始害怕了……真的,办事时没有这种感觉,只知道兴奋和发泄。事后,我的担忧滋生蔓延,我的害怕能撑起这辆奥迪。她一定会坚持让我娶她,加上费老,我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。
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瞧,我说什么来着。
“太仓促了。”我说:“过段时间,过段时间我们再说,可以吗?”
费莹莹不高兴了,不对——是恼火:“你玩完了想不认账?你当我是妓-女吗?你到底什么意思?!”
我去,母老虎的威风又出来了。
“你听我说——”
“不听!”她气呼呼地,转头过去,都不惜得瞅我:“我要结婚。”